她们走了之后，杨老头看着沙发上的血迹，和那一大片小孩子的尿渍，脸都黑透了，看向陈静芬，“还愣着干什么？收拾啊！”
陈静芬看老头子生气，脸上也觉得不搁，看了张翠珠一眼，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收拾，“也不知道你们在闹什么？大过年的，寻这晦气！”
“妈，你也是，没事儿添什么乱？好日子过够了？”别人没吭声，方美珍过来一边帮着收拾，一边数落。
陈静芬把手里的东西一扔，“连你也觉得妈做的不对了？这家里，就是你们说了算是吧？我还做不得一点儿主？不能有一点儿自己的主意了？我这掏心掏肺的对你们，你看你们一个个的，大过年的就给我甩脸子是吧？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陈静芬目光还投向了张翠珠，显而易见，这话是说给张翠珠听的。
张翠珠自然也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，冷笑一声，“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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