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扩大规模？可以啊！小宁宁，你如果想要开分店的话，我是可以全权负责帮你跟进的，虽然说我这人可能看起来不怎么靠谱，但是你放心啊，这件事情我是绝对帮你办得妥妥当当的！”
听着电话对面周染如此热情的毛遂自荐，顾宁宁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话，正在她准备开口时，对面的声音忽然又顿了顿，随后很有几分不自然地说道：
“那个......小宁宁啊，你有事呢我肯定是百分之一百在第一时间帮你的，但是我吧，如果说我也有点事情想让你帮一下忙的话......你能不能也替我出点力气呢？”
听完对方的话，顾宁宁颇有几分意外，看不出来周染这家伙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，这会儿居然也有拉下面子来向自己求助的时候？他这得是遇上多大的麻烦事啊？
“你先说说，想让我帮你什么忙？”
顾宁宁下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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