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何晚舟突然间的发问，顾凡没反应过来。
好友申请？什么时候？他怎么不知道？
一旁的何老师也是有些疑惑，妹妹真加了顾凡的威信？敢情是顾凡没同意？
一时间，他看着两人的目光有些古怪起来。
见到顾凡懵逼的表情，何晚舟眉头轻皱：“你…不知道？”
顾凡摇头，无辜道：“我不知道啊！”
何晚舟：……
她沉默了，瞥了一眼自家老哥。
后者接收信号，清咳一声，开口解释道：“那个，是这样的，我寻思着你们两个以后要合作，所以就让我妹妹加了你，你没同意吗？”
顾凡摇了摇头，他拿出手机，打开威信，点开新朋友。
“咦？还真有？”
看到一个昵称为“一碗粥”的用户，顾凡就知道是何晚舟本人。
这时，两道视线落在他身上。
“那个…可能我当成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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