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许目光沉着，缓缓开口：
“同学们，现在顾言和楚薇薇同学已经制定好的大家的进阶计划。”
“相信大家，现在也有了一定的信心。”
“但是，我们必须正视自己，知道自己的渺小和不足，知道我们和零班的巨大差距。”
老许声音一肃，目光扫视，表情也变得严肃和凝重。
普通班的和零班的差距，说简单点叫差距大，说难听点就是天差地别。
人家班最差的都能211保底，而普通班，有那么一两个上211就不错了。
985更是罕见。
“你们更要清楚，如果失败，是谁替你们抗下耻辱。”
“是谁替你们扛下失败的代价。”
这句话不言而喻。
如果失败，顾言损失的不仅仅是99万，
而且他的尊严也会随之被零班狠狠打压。
失败的屈辱，永远是班长站在最前面替他们扛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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